賽馬娘怪文書 【戰(zhàn)馬】
注:文章背景與特雷森學(xué)院本身世界觀無關(guān),為現(xiàn)實設(shè)定,文章較長,文筆拙劣,請您酌情選擇觀看方式
(資料圖片僅供參考)
當(dāng)戰(zhàn)爭來臨,那年是1914年,我住在約克郡的北部,和父母一起經(jīng)營者一個不大的農(nóng)莊,父親以前當(dāng)過兵,在布爾戰(zhàn)爭負(fù)了傷之后回到了英格蘭,我們一家人的生活平平無奇,哪怕是在這個鎮(zhèn)子周圍也算是普通的一家。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我只是將胡蘿卜種在地里,或者是壓著犁開墾荒地,這匹老馬年事已高,但是仍然能抖動著灰黑色的鬃毛,用堅實的腿翻動泥土,給家里帶來一片又一片新田,但我總是覺得這匹馬并不足以吸引我,我總是坐在矮石墻上,眺望著小鎮(zhèn)教堂的鐘樓,山坡上的青草香總讓我不想起身回家,而近來似乎又有一批馬產(chǎn)了仔,各色的馬兒在山坡上自由的走著,閑適的模樣無比可愛,而我,也正從這一刻開始,與這些生靈結(jié)下了不可斬斷的聯(lián)系。? ? 戰(zhàn)爭的訊息傳遍全鎮(zhèn)時,我正拿著一框胡蘿卜,茫然無措的聽著征兵官口中蹦出的“德國”“戰(zhàn)爭”“國王”? ? 我在學(xué)校還算認(rèn)真學(xué)習(xí),這些話對我來說不算陌生,在忙著給其他死黨解釋發(fā)生了什么時,我一眼瞥見了今天馬場正在鬧一出事故,一匹漆黑的馬兒正搖晃著頭部,不斷站起身來猛踢馬蹄,用牙咬著面前的工人,嚇的那老實巴交的蒙德斯趕忙跑出柵欄,?徑直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 “嘿蒙德斯!看你這狼狽樣,被?那家伙踹的夠嗆,嗯?”? ? 我笑著從人群里扒拉來一條路,拍了拍他的肩膀? ? “羅伯斯!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你什么烈馬都能制服?你去找那姑娘試試看啊,說起來本來就是曼城那邊不要的馬,怎么脾氣這么大啊...”? ? “嘿,你說是不要的?那價格是不是...?”? ? “和老頭商量去吧,他就在那看著呢”? ? 笑著拍了一下蒙德斯的肩膀,急不可耐的拔腿向柵欄的方向奔去,果不其然,鎮(zhèn)上的馬販子,伊德偉奇,正拿著卷煙抽著,笑著看著圈內(nèi)跑來跑去的黑色駿馬,這匹大姑娘的額頭上點著一顆白色的流星,我甚至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愣在了原地,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下我的破皮帽,走到老馬販的旁邊小聲問道? ? “先生,這馬...賣嗎?”? ?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笑出了聲,接著不屑的說道? ? “這不是集上有名的馬小子?我當(dāng)然可以買給你,但是,你看這姑娘多有活力,哪怕是我都沒見過多少,所以呢,我要三十個金幣”
這是完全不可能的...對我來說,我這么長時間也才偷偷摸摸存下五個金幣,誰會為了這一匹馬花這么一大把錢呢...
“但---是,如果你能讓這小姑娘服帖一點,安安靜靜的繞著圍欄跟你走上一圈,我給你打個半價,如何呢?”? ? 我遲疑了,被馬踹上一腳,搞不好這輩子就交代在這了,最好的結(jié)果都起嗎要躺上個個把月的,但當(dāng)我再一次看向她的眼睛時,一切又似乎沒有什么猶豫可言了,她額頭的白色流星像箭一樣穿過我的心,我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從框子里拿出胡蘿卜翻過柵欄,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 我在這馬場經(jīng)常閑逛,知道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胡蘿卜,但很顯然她并不希望我拿著她心愛的東西,她猛沖了過來,想要從我手里奪走這個橙紅色的東西,我憑借長期和馬打交道的經(jīng)驗,抓住了她的韁繩,并使勁拽著,但她的反抗能力超出我能夠控制的范圍,這場耐力比賽中,我顯然是以摔了一身灰而告負(fù)。
但框子里還有胡蘿卜,我接著拿起一根,試著引誘她靠近,受過騙的她繞著圈子慢慢靠近我,最后停了下來慢慢吃著我手上的胡蘿卜,我也得以慢慢用手摸著她的頭,縱使一開始反抗的厲害,幾個回合的交流后,當(dāng)我的籃子里已經(jīng)空無一物時,她也終于肯讓我牽著走了一圈。
旁觀的人發(fā)出了愉悅的掌聲,而老馬主帶著無奈的笑容,接受了十五金幣的提價,雖然在我牽著她回家時,我仍然在想一個方法辯解我是怎么把買面粉的錢抽了一多半來買馬的,我不禁想著該如何給她取一個合適的名字,身邊的死黨笑著說道
“你看她黑成那樣,和咖啡一樣,叫咖啡怎么樣”
“我記得她從曼城來的....那就叫....曼城茶座?如何?”
”哈哈!不愧是文化人!就是好聽??!“
雖然那一夜沒少了一頓臭罵,但我并不在乎,因為我得到我想要的愛馬,我躺在馬廄的干草上一夜未眠,看著月光照在她黝黑的肌肉上感覺格外滿足,而我也和他們說了我決計去參軍,知道我買馬是為了這個,他們并未多說什么,只是輕輕的嘆息,再沒多說什么關(guān)于錢的事情
在離鄉(xiāng)的那天,我牽著馬在隊伍的后面走著,走過橋邊的樹,越過橋下的魚,我曾無數(shù)次幻想我就這么離開家,在陽光明媚的下午去遠(yuǎn)方,而我現(xiàn)如今正走在這條路上,和旁邊的死黨說笑著,認(rèn)為這只不過是一次開玩笑似的戰(zhàn)爭,不出三個月,一切就都會結(jié)束的。? ? 但,事實證明我徹頭徹尾的錯了,在經(jīng)歷兩年的戰(zhàn)斗里,我從法國輾轉(zhuǎn)到奧斯曼,我的第一次戰(zhàn)斗讓我至今難忘,那是一次雨后,我們決定從另一側(cè)突入,作為軍銜最低的人,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环旁诹撕蠓?,這并沒有讓我感受到安全,我們呈三角隊形,兩行騎兵從樹林中靜靜的穿過,我們將身子從馬背上抬起來,挺直了身子,將騎兵刀的刀背貼著肩膀,我輕輕拍了拍身下的那不安分的姑娘,試著讓她冷靜下來,我知道我們即將面對德國人的機(jī)槍,聽說是極其可怕的殺人機(jī)器...但我不禁想著,真的會有什么比巨炮還恐怖....在人們都沒有見到的情況下就置人于死地的東西嗎? ? 軍官的喊話打斷了我的思緒,他正在吩咐我們,如何抓緊韁繩,如何安全的在敵陣?yán)锲礆?,?dāng)然,所謂安全,是讓我們能夠安安全全的回來罷了? ? 伴著火炮和機(jī)槍的掩護(hù),我們從樹林里沖出,將手中的軍刀筆直向前,沖入敵陣的過程并不順利,先頭的部隊遭到了很大的打擊,雖然大部分人還活著,也沖過了德軍機(jī)槍的封鎖線,但糟糕的是后面的騎兵為了止損而緊急撤離,這當(dāng)然是為了大局考慮,但我們現(xiàn)在猶如困獸,如果后方的步兵無法快速推進(jìn),我們終將會被慢慢蠶食,但我無心顧及太多,我分不清我臉上點血來自我的同伴或是敵軍,我只是在混亂的人群里揮舞著軍刀,直到這個鬼東西插進(jìn)了一個德國鬼子的肋骨里,手腕一陣疼痛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它了? ? 我抽出配發(fā)的卡賓槍,在那姑娘載著我橫沖直撞的時候不斷開槍,我不想承認(rèn),但我確實沒打到幾個人,但一聲炮響撞進(jìn)我的耳朵,我似乎飛了起來,那聲炮響像是震碎了本來就不整齊的意識積木,讓它變得四分五裂,我看見那道黑色的身影逐漸遠(yuǎn)去,我喊著只有我知道的名字? ? “茶座!曼城茶座?。?!”? ?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聽不見...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個德國兵沖向我點聲音? ? 我拿起槍瘋狂的抵擋著他的刺刀,我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雙手持槍勉強(qiáng)卡著他的刺刀,但刀尖離我越來越近,但一陣馬嘶傳入我的耳朵,刺刀被遠(yuǎn)遠(yuǎn)的踢開,那個德國兵也是。? ? “你這家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姑娘不會扔下我的!”? ? 我欣喜若狂的從泥水里爬起,翻身上馬,兩腿一夾,快馬撤回了營地...? ? 這是第一次作戰(zhàn)...我表現(xiàn)的還不錯,接下來的幾年里我輾轉(zhuǎn)很多地方,和印度的,澳大利亞的騎兵都打過交道,也舍棄了軍方配給的馬刀,用澳大利亞騎兵送給我的刺刀作戰(zhàn),而在幾年的生涯中,茶座從未離我遠(yuǎn)去,我們在營地里舉辦跑馬比賽,她總是能堅持到最后并且取得頭籌,每次贏來的英鎊或者香煙,我都花一點來從后廚那換胡蘿卜,或者存著備用,我會親手給她刷洗掉身上的污泥,用涼水給她炎熱的身體降降溫。
她頭上的白色流星一直是我區(qū)分她的重要標(biāo)志,就像是一顆真正的流星,陪我飛躍泥濘的樹叢,干枯無水的沙漠,見證了無數(shù)硝煙的彌漫和消散,人的生命,也像是如此,就像雨融入大地,沙粒沉在廣袤的沙漠里一樣,總是消失的如此之快,而最終,我們回到了開始的地方,準(zhǔn)備著又一次總攻? ? 我們像往常一樣排好隊列,正向著預(yù)定的方位前進(jìn),而此時我們都聽到了大地發(fā)顫的聲音,我回頭向著隊列的西側(cè)看去,那些帶著鐵尖的頭盔格外好認(rèn)? ? “bloody?hell!”? ? “德國人!馬上切換陣型!”? ? 我們慌忙的切換陣型向著對方?jīng)_去,口中的吶喊像是死亡前的宣告,而騎兵對戰(zhàn)騎兵,我們都沒有選擇用整的隊列沖鋒,而是各自混戰(zhàn),我騎著茶座和那些騎兵一直戰(zhàn)斗到戰(zhàn)場中央,這里正在發(fā)起總攻,但我們的態(tài)勢顯然不是很好,德國人的炮比我們多的多,他們的騎兵長矛也比騎兵刀順手的多,我仍然竭盡所能揮舞著手中的刺刀,希望能多刺中一個德國鬼子也算,但命運似乎和我來了個玩笑...
我被長矛戳到了肩膀,雖然沒有扎穿,也足夠讓我從馬上飛下來了,我們的步兵此時節(jié)節(jié)敗退,甚至督戰(zhàn)官都沒法阻擋他們退到下一個戰(zhàn)線.
而我躺在哪里,看著茶座被他們的步兵抓住韁繩,她聲嘶力竭的抬起蹄子反抗,我曾經(jīng)記得他們說過被德國人抓住馬的下場---去拉火炮,直到拉不動就會被一槍斃命。
我絕對!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我看到了那個騎兵騎著馬走到她身旁,拿起長槍就要刺下,我忍著撕裂的疼痛拔出韋伯利左輪?
第一發(fā),空了。
第二發(fā),打中他的胸口。
第三發(fā),空了。
而第四發(fā),穿透了他的頭盔。
每一次扣下扳機(jī),對我的肩膀來說都是折磨,但我沒法顧得及那么多,我把剩下的兩顆子彈送給了正舉起槍的德國佬,另一個已經(jīng)打中我的,我把手槍扔到了他的臉上,之后沖上去拿起那個騎兵掉下的長槍拼命抵住他的脖子。
但我終究還是敵不過那家伙的一頭錘,被砸的頭暈眼花的我又被他按在了地上...但茶座并不只是看著,她一腳踹開了壓在我身上的德國佬,我拿起步槍,卻又被身后偷襲的突擊手戳中了腹部,他抽出刀子之后又把刺刀對準(zhǔn)茶座? ? 虛弱的肩膀讓我沒法再瞄準(zhǔn)射擊,但我用我的身體撞了上去,用槍托一下又一下錘著那家伙的腦袋? ? “只有!”? ? “我能動她!沒人能從我手里奪走她!沒有!”? ? 我就像是瘋了一樣,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后,癱在無人區(qū)的泥地里,茶座的頭慢慢湊了過來,這個初次見面見面還兇的要命的姑娘,現(xiàn)在將頭貼在我的臉上,我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和鼻子呼出的熱氣,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她的眼淚? ? 我緊緊抱住她的頭,輕輕撫摸著她,即使我已經(jīng)聽到了附近德國人的聲音,聽到了戰(zhàn)機(jī)的轟鳴聲,我也并不后悔,我最終是和我的愛馬在一起,而當(dāng)我看到從土坡上出現(xiàn)的第一個德國佬,我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 但第一聲槍響,宣告的是他的死亡,我聽到了沖鋒哨的尖銳響聲,接著我們的人從身旁不斷沖向前去,轟炸機(jī)和戰(zhàn)機(jī)從我的頭上略過,這就是我昏迷之前,所見到的...? ? 再次蘇醒已經(jīng)是不久之后了,我大難不死,而我拽著護(hù)士急切著問道我的馬在何處? ? “哦!她啊,那個大姑娘鬧騰了好幾天呢,身體健康著呢”? ? “謝謝...謝謝...”? ? 我傻笑著揮手告別,接著起身慢慢動著,受傷的軀體讓我移動都有些困難,但見到她的急切心情讓我忽視了這些。
終于,在找錯了三個馬廄,走錯了五個路口后,我跌跌撞撞看到了正在草場上跑步的她,我拿起一根胡蘿卜大聲招呼著,而她也輕快的跑了過來,親昵的蹭著我的面頰,把胡蘿卜順帶吃了下去,我們就這么站著,享受著重逢的歡喜。
而中尉的到來再一次讓我緊張起來,所有人都看向他,營地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 “過去的幾年里,我們都為國王和國家做出了我們的貢獻(xiàn),辛苦了,為了我們這么多年來收到的苦難,現(xiàn)在仍然能站在這里感到幸運吧”? ? “我們贏了”
我不知道那股興奮勁持續(xù)了多久,大抵從那一刻開始直到回家吧,我用五英鎊又一次“買下”茶座,畢竟軍銜不夠,帶不走她啊,但同時,也因為她的脾氣,讓別人幾乎不去看她,我這才有了機(jī)會把她買到自己的手上? ? 漂洋過海,我回到了家鄉(xiāng),父母仍然在農(nóng)場,但我卻做了個讓其他人驚訝的決定,離開這里,在另一片不遠(yuǎn)的地方重新開田? ? 在家人的幫助下,我買下了那片地方的一座老房子,稍微修葺一下便成了我新的安身之所,我喜歡帶著她在草原上漫步,不再騎著她,只是一人一馬,吹著柔順的暖風(fēng),走在綠草如茵的原野上,看著夕陽落下,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 ? 直到我有一天沒有馬廄里看到她的身影? ? 我瘋了一樣的跑遍了小鎮(zhèn),原野? ? 揪住每一個我遇到的人,訊問她的蹤跡? ? 我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在每一片我們曾經(jīng)去過的草地上
無論是街頭巷尾還是托著露珠的草地
但我仍然一無所獲,甚至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焦急的我被石頭絆倒,滾下山坡之后,我想著一無所獲的搜尋發(fā)出了憤恨的喊聲,失去她的無助襲擾著我,但我抬頭才發(fā)現(xiàn),有人躺在這個不顯眼的坡下
我起身,看到那是一個少女模樣的人,黑色的長發(fā)幾乎到了腰部,身上穿著深藍(lán)色的長風(fēng)衣,偶有金色點綴,穿行而過,頭上一對玲瓏的耳朵正慢慢的晃動,清早的露水慢慢滑下,滴濕了她腿上的褲襪,她似乎整個人都熠熠生輝,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她睜開了眼睛,當(dāng)那雙黃色的眼睛和我對視時,我像是被定住了,心里有什么東西被她的眼神牽著,似乎我與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在我發(fā)愣的時候,她已經(jīng)緩緩起身坐著? ? “請問你見....”? ?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按著我的肩膀把我按倒在地,她的眼睛帶著些許笑意,但嘴角的揚起又不那么明顯....? ? “你干什么!我可...”? ? “我就是哦”? ? “什...”? ? “我就是茶座哦,曼-城-茶-座”? ? 我的心在那一刻似乎變成融化的雪水,眼淚不知為何從眼睛里躍出,她輕輕摟著我的脖子,俯下身子給我輕輕一吻,在那一刻我聞到了一股輕輕的咖啡香氣,今后的日子里,這股香氣始終縈繞? ? “我還要聽故事!”? ? “換我騎!換我騎!我也要騎爸爸!”? ? “明明我先來的嘛!”? ? 兩個活潑的女兒圍在我的身邊,脖子上還騎著一個揪著頭發(fā)的淘氣鬼,我笑著拿起咖啡抿了一口,看著一旁穿著棕色圍裙瞇眼微笑的茶座,我們養(yǎng)的黑貓,也慵懶的在太陽底下伸著懶腰,于是我便把手從庭院里指向遠(yuǎn)處的老屋? ? “那是1914年,戰(zhàn)爭來臨的時候,有個很喜歡馬的小伙子....”
后記:
作者本人是第一次寫這種串的很厲害的文章,因為對于原本的世界觀并不太熟悉,所以我選擇用另一種方式表達(dá)對茶座的喜愛,本人在寫文章之前看了部分資料,也以電影《戰(zhàn)馬》為基本原型,但是我本身并不是十分了解英國一戰(zhàn)軍隊,所以可能在寫的時候會有一些謬誤,請原諒,同時如果對于文章有什么建議歡迎隨時私信或者評論,以后可能還會寫更多,如果您完整的看到了這里,請讓我表達(dá)我由衷的感謝
封面圖來自b站up?EveningLaw?的視頻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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